俄罗斯队员庆祝胜利。中新社记者 富田 摄

　　也许被吹罚的点球有运气成分，然而在比分被扳平后，西班牙队没有展现再次超出的锐气。场面优势仍然明显，但在众志成城的东道主面前，西班牙队并未创造出绝对的得分机会。换言之，斗牛士军团步了德国队后尘，空有场面优势，却难化为胜势。至少在本届世界杯上，两支传控足球的代表在密集防守面前失去了往日的锐利。

　　而当比赛进入点球决战，就再难以把住命运的脉搏。一如十年前那场动人心魄的欧冠决赛，雨中的卢日尼基体育场再次见证了12码点前的狂喜与悲伤。这一回，留下英雄泪的是拉莫斯，是阿尔巴，是曾经的王者。伊涅斯塔落寞的背影正是全队的写照，尽管有太多不甘，却也无计可施。

　　而当世界冠军轰然倒地，下半区瞬间变得扑朔迷离，每支球队都依稀看到了通往决赛大门的曙光。诚然这里还有一支前世界冠军，可当西班牙都可以被击败，又有谁会在英格兰面前流露出惧意呢？创造历史的机会就摆在眼前，没有人会放它白白溜走。

　　苏巴希奇扑出点球。中新社记者 毛建军 摄

　　于是在西班牙被淘汰的一小时后，在距莫斯科几百里外的下诺夫哥罗德，鏖战了120分钟克罗地亚和丹麦同样不得不依靠点球决战胜负。格子军团本有机会在加时赛中一锤定音，但小舒梅切尔拒绝了莫德里奇的点球。算上最终决战的五轮互罚，两队一共在12码点上出脚11次，结果得分率还不足5成，罕见至极。压力写在每个人脸上，因为压力总与希望如影随形。

　　当英格兰、哥伦比亚、瑞典与瑞士登场时，他们抱以同样的希望，也将背负相同的压力。没有那支球队会兵不血刃通过下半区。这里没有围剿，只有死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