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哑学校的老师上课说了多少，看看他们的右脸就知道了。老师讲课需要在黑板上写字，再通过手语进行讲解。粘上粉笔灰的手没法次次擦拭，一节课下来老师们就成了花脸。

　　太阳穴上的粉笔最多。原来，课上使用频率最高的是“知道了吗？”在手语中，这句话通过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轻轻敲击右边太阳穴来表达。因此，几乎每位老师都有说到“发昏”的经历。“说到兴奋点时，两个指头用力一点，顿时天旋地转的。”萧牧笑着回忆。

　　替学生当翻译

　　“他们和健全的孩子相比，能力上丝毫不逊色，缺少的是与外界沟通的渠道。”萧牧说，在第十九届全市中小学生静物绘画比赛上，试题有修改，考前由监考老师向学生口述。但没人注意到，场下有几名聋哑的孩子，他们无法明白老师的意思，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困惑。

　　在场外等候的萧牧，直到开考，才了解到试题的变化。她马上和比赛主办方取得联系，讲明了特殊原因，进入考场充当翻译。

　　每到助残日，聋哑学校的老师就成了“抢手货”。前不久，萧牧被邀请到鼓楼区中山社区教授手语。当天，她被热情的志愿者紧紧地围住，忙得喝不上一口水。

　　（福州晚报记者　赵慧　文/摄）